陳一鳴眼睛瞪得老大,眼瞧著係統界麵上的文字顯現出來,表述出前因後果來,陳一鳴人都麻了。
媽蛋,老子還真幹過。
不過就算是慕容煙雨不提,陳一鳴也沒打算讓定國公一家老小含冤入獄。誰人不知道,定國公手中兵權數十萬,乃是大乾的中流砥柱?
哥們要翻身,還得靠著這位大佬呢。
“皇後放心,朕自有決斷。”
“朕雖身體孱弱卻並非愚昧昏君,定國公滿門忠烈,曾為我大乾立下汗馬功勞。朕一定明察秋毫,還定國公上下一個公道。”
陳一鳴聲音鏗鏘,擲地有聲。
隻是聞言,皇後身子一顫,眼眶瞬間濕潤。
直至此刻,她才確定眼前的陛下和往日截然不同。
“陛下.....”
“皇後不必如此,你我夫妻本就一體,昔年朕愧對於你,是朕不好。現如今,花好月圓人正好,皇後可還要說些旁的耽擱了正事?”
陳一鳴哈哈一笑,大手一攬,將慕容煙雨攔在懷中。
後者粉麵通紅,霎時間嬌豔如花。
“臣妾還是處子,還請陛下憐惜......”
與此同時。
福壽宮中氣氛一片沉凝。
沉甸甸的氣氛恍若能夠凝成實質一般,就連廊道上奔走的宮女太監也不自禁間的放慢了腳步,生怕弄出半點動靜就要惹出殺身之禍。
宮中主位上,俞妃坐在椅子上,一張嬌媚的臉蛋兒陰沉的都要滴下水來。
她無論如何也未曾想到,今日陛下竟然會選擇宿在皇後的坤寧宮中,甚至還下令打殺了自個兒忠心耿耿的奴才。
死一條忠犬,這隻是小事而已。
可俞靜嫻無論如何也不願見到中宮那個失寵的賤人竟然能夠堂而皇之的爬上龍床,一想到方才在陛下寢宮中的術數題,俞靜嫻好懸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莫不是你的藥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