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那病重鄰居住的地方。”她淡淡地說道,然後關上了窗,又拉上了黑色的窗簾,點燃了一根香薰蠟燭。
她這充滿了暗示的動作,令我不由得亢奮了起來。我摟住她,準備做一些久別重逢的情侶都應該做的事。而這時,我忽然聽到窗戶外傳來了汽車馬達由遠及近而來的聲音。**的時刻,我當然懶得理會窗外的聲音,可費雪卻推開我,幽幽地說:“你這麽遠過來,渾身汗臭,還是先洗個澡吧。”
我嬉皮笑臉地回答:“你連蟑螂屍體的氣味都能忍受,還不能忍受一點點汗臭?”
她哼了一聲,嬌嗔地說:“蟑螂的氣味我已經習慣了,但你的汗臭我還沒習慣呢。”
我隻好進浴室,洗淨了身上的汗味。我回到臥室後,又輪到費雪去洗澡,她離開房間的時候,又為我點了一根另種香味的香薰蠟燭。
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我在臥室裏,撩開了窗簾。
我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了黑色小樓的大院外,鐵門開著,小樓一樓的防盜門也開著。
真奇怪,不是說小樓的主人是位病重的孤獨老人嗎?怎麽現在又有人來看望他了?
我正疑惑之時,忽然感覺頭暈腦脹,四肢完全提不起力來。然後,我隻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雪白的**。費雪坐在我麵前,滿麵關心地望著我。
“許波,你怎麽了?你怎麽突然暈倒了?”
我無奈地表示,自己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想起身下床,卻發現四肢仿佛不是我的了,全然不受控製。
是突發重病了嗎?可我以前除了胃潰瘍和胃出血之外,再也沒有生過其他病了,壯得跟牛一樣。
而我又發現,現在我所躺著的床,應該是一張醫院裏才有的病床。而在這張床邊,還有另一張空著的病床。於是我問:“費雪,你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