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斯塔布魯克發生了一起疑似醉駕的事故,一輛薩博汽車在彎道處駛離了路麵。警方當時接到了幾個不同的報警電話,但提及的都是同一輛車。當時車子撞壞了路邊護欄,不過沒有撞上岩麵,撞毀的車身在路邊冒起了煙。
當他們把司機拽出車子時,那家夥嘟噥道:“哦,該死!你是馬格·舍丁的妹妹?”
埃拉隱約記得他。那是在讀高中的時候,他是一個比她大一兩屆的帥哥。她抓起滅火器,對著火煙噴灑,一邊轉動腦子,回憶自己以前和這家夥合不合得來。
“我正要回家,”那人含糊不清地說,“周六的時候我女友和我分手了,你知道那是怎麽回事。我覺得那個賣酒小子給我的是低酒精啤酒。我發誓,我隻是急轉去避開一個笨蛋司機,在彎道上急轉,哈哈!”
酒精測試儀顯示,他每毫升血液酒精含量2毫克。
“馬格現在怎樣?好久沒見到他了。行了,愛娃,你認識我的。”
當他們把他送回克拉姆福什時,他還坐在車後座上繼續說胡話:“那些家夥、女權主義者還有道路封閉警示——全是騙人的!看看一個無辜者會遭遇什麽!彎道的弧度完全不對,他們應該找當局解決問題,而不是抓我。”
當他們把那家夥收監拘押之後,奧古斯特說:“逮捕一個老朋友不容易吧?”
“他可不是我的朋友。”
“可是在這種地方總會發生這樣的事。”
“可以對付的,”埃拉嘟囔道,她的話音中多了一絲意想不到的氣惱,“隻要你夠專業就沒問題。”
她讓奧古斯特寫報告,並送杯咖啡到她桌前。他不會在這裏待太久的,埃拉猜他隻能堅持三個月,撐不到半年。
她收到兩條信息,一個名為英吉拉·伯格·海德的人想和她聯係,另一條是暴力犯罪小組的謀殺案警探喬格·喬格森想和她談談。在接到博爾斯塔布魯克的報警電話之前,埃拉曾在走廊裏瞥見過他。這人身高六英尺五英寸,稍顯邋遢,穿著一件定製的外套,顯擺自己是個城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