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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紮紙人尋人

滕叫天天黑後,坐在紙鋪院子裏喝酒。

他等南北回來,天黑後,開始送燈燒牛。

時間一個多小時也就結束了。

沒有想到,天黑下來沒過一會兒,南北就打電話來。

“師父,牛跑了。”南北說話都顫了。

“別害怕,把衣服脫下來,反著穿,往西走,會聽到牛的叫聲,細聽,看到後,叫‘哞回’三聲,牽回燒掉,韁繩一定要摘下來。”滕叫天說。

看著滕叫天不慌不忙的,實際心裏也是緊張,把人家送燈給攪了,那是要命的事情。

滕叫天喝酒,等著,半個小時後,南北來電話:“師父,牽回。”

南北說完就掛了電話。

滕叫天是擔心,喝著酒,這事出得離奇,不應該出現的,牛跑了,這個有點意思了。

南北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在那兒,他要上廁所,就是不吃飯都成,這南北滕叫天是了解的。

南北回來了,滕叫天給倒上酒。

南北是嚇壞了,臉上弄了一臉的紙灰。

“洗洗去。”滕叫天笑起來。

滕叫天的笑讓南北放鬆下來。

南北洗完臉,回來,滕叫天給倒上酒,他是心疼,兩天一夜,不睡不坐的。

“師父,不敢。”南北站起來。

“坐下,喝酒。”

南北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師父給倒酒。

南北喝了一杯,很少這樣喝。

“師父,我問一下,那牛怎麽就跑了?當時我嚇懵了,還有那紮鷹怎麽就叨紙花飛了?”南北從來不敢多問,喝了酒就問了。

“這事我以後和你說。”滕叫天說。

就紮鷹能飛的事情,這是陰鷹,紮陰鷹,這是滕家紮書中,禁止的,那天是防了一手,這滕叫天也沒想用,可是他的脾氣……

這事讓他非常的後悔,這紮陰鷹是非常可怕的,他不想再說。

那麽跑牛,紮牛,根本就不會出現的,恐怕是南北去廁所的時候,有人做了手腳,就是說,現在有人拴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