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頌》
就像許多詩人一樣,蘇波對戰爭的恐怖深有所感,決心與納粹主義戰鬥到底。他以自己的方式與突尼斯、阿爾及爾和美洲的納粹主義做鬥爭,竭盡所能通過廣播為自由法國服務。由於他的工作和責任心,他及時掌握了大量信息,了解時事,知道何種恐怖行動襲擊了歐洲以及歐洲人民如何頑強抵抗,這些信息在戰時所寫的詩歌中得以證實。
倫敦是頑強抵抗納粹主義的城市,特別是在經曆炮彈的反複轟炸後依然堅固,廣播節目依然傳送到被占領的歐洲地區。在那段日子裏,每天晚上,蘇波都會聽BBC的節目。為了感謝他倫敦的朋友們,蘇波寫下了《倫敦頌》:
這夜倫敦第一百次的空襲/這是黑夜,殘暴、憤怒的黑夜/黑夜滿懷不斷生息的焦慮/首輪的轟隆聲已經落在遠處/也已看到始發的火光和信號/來的似乎是混亂、震撼與恐怖/沉默的人們在窺探熟悉的嘈雜/在等待死寂化為盛大的節日/倫敦、倫敦,倫敦一如往常/今夜倫敦第一百次的空襲……墨爾本在聽,在聽的城市還有/渥太華、好望角、奧克蘭,/全世界各京城,法蘭西鄉間/與巴黎
整首詩帶我們走進戰爭年代。在倫敦,炮火連天,硝煙彌漫。空襲帶來的混亂,人們備受震撼。全世界都在關注這個地方,詩人也不例外,作為一個文人,他放眼世界,關注那個時代所有的社會變革,充分體現了人道主義精神。
《我們去西方》
1917年,蘇波開始創作詩集《我們去西方》。1922年,他退出文壇的論爭,開始外出作長途旅行,回來後出版《我們去西方》一書。這本旅行詩集雖然有紀實因素,但仍帶有強烈的超現實主義色彩。就如題目所顯示的,這本書是旅行的邀請信。與他的超現實主義同伴相反,菲利普·蘇波並不迷戀巴黎,一心想要環遊世界。幸運的是,他實現了這個願望。在這本《我們去西方》的詩集中,蘇波用大量筆墨表現了生存的痛苦以及淒涼的流浪生活,這在戰後許多文學作品中表現十分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