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就是那位寫出‘天下第一賦’的才子吳笙?真是聞名不如見麵,今日一見,果然是才華橫溢。”
“沒想到你出身寒門,你會試的卷子本王親眼看過,文章寫得確實不錯。不過,你這身傷是怎麽回事?”
吳笙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殿下,這不過是小傷,不值一提。隻是在下不才,得罪了權貴,才落得這般田地。”
麵對郕王有些拘束道:“在下文筆不足,還望殿下海涵。”
吳笙見狀,也附和道:“殿下,文兄所言極是,我們才疏學淺,還請殿下多多指教。”朱祁鈺擺了擺手:“兩位不必過謙,你們的才華本王已經見識。文人相輕,本王最是不齒。你們若有什麽難處,盡管開口,本王自當盡力相助。”
李文和吳笙對視一眼,心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馬車緩緩駛入城東,最終停在了客棧
門,朱祁鈺掀開打量破爛漏風的客棧,隻見屋內昏暗,幾束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的縫隙,勉強照亮了簡陋的陳設。
朱祁鈺眉頭微蹙,他沒想到這兩位才子竟住在如此簡陋的地方。他轉身對李文和吳笙說:“你們二位才華橫溢,卻居於陋室,實在令人惋惜。本王決定,從今往後,你們就住在王府,專心致誌地研習學問,不必再為生計所困。”
李文和吳笙聞言,感激涕零,連忙跪下謝恩。
朱祁鈺扶起他們:“你們隻需安心用功,其他一切,本王會為你們安排妥當。”
郕王府內的侍人一見王爺帶了兩位少年回來,自當是貴客,鼓足了勁伺候著,珍貴的
綢緞鋪就的床榻,精美的瓷器擺放在桌上,還有那香氣四溢的茶水,無不顯示出王府的奢華與對客人的尊重。
李文和吳笙被引領至各自的房間,他們對這一切的奢華和舒適感到既驚訝又不安。
朱祁鈺注意到他們的神情,便溫和地說道:“不必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