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路理臣就一聲不吭的把自己關在臥室裏。就連殊同來問,也隻是點點頭,又將臉轉過去。殊同原本心中便有結,見他這個摸樣,也不多言,隻是歎口氣,又走開。
郝斯伯在路上多方試探,也隻是知道路理臣沒有被怎麽樣。於是就更加確定,一定是那個溫雅和他說了什麽。
他在門邊站了片刻,也知道路理臣的強脾氣和多疑的性格。便轉身離開。這事兒還是得找個當事人問問清楚,能問的大概也就是他那個總是幫他打聽消息的殷弛了。那個家夥搞什麽?竟然把自己的主子送進虎口。
“你們做什麽?這裏可是京城,天子腳下。放開我.....否則我要是......”老遠就聽見那囂張的狼嚎,這急躁的性格可真是一點沒變啊。郝斯伯坐在一個黑色的辦公椅上,靜靜的等著手下將殷弛帶來。
殷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被一幫突然出現的身手極好的人撂倒拖到了這裏。他正急著要聯係路理臣,溫公瑾不是說不會發生什麽事嗎?怎麽現在路理臣連電話都不接?
他在溫雅那個女人那裏遇到了什麽?他想想就覺得脊背發涼,那個男人要是被一個女人給怎麽了,他不得燒了半個京城?可是他又半點反應沒。不,不是沒有反應,他的毫無反應,不就是他最激烈的反應嗎?就像當初被顧廷方綁架後的風平浪靜一樣。
知道被扔進一個較為昏暗的室內,他抬頭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才收住了他亂七八糟的嚎叫,難怪這些人都這麽有恃無恐。原來要見他的人是這位。
“郝檢察官?你把我請來是想做什麽?”殷弛不嚎了,他冷笑著看著麵前神色冷漠的男人,脫口而出的話簡直欠抽到極點。他不在家好好哄路大少,把他綁到這裏想做什麽?
“坐。”郝斯伯冷冷的吩咐,聲音也是冷的讓人發顫。除了路理臣,他對別人,可沒有太大的耐性和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