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兒越喝越醉,等著老提娜和琴妮出來表演節目,可她們不在。
一個梳著波浪式頭發,樣子象搞同**的家夥出來彈鋼琴,接著是一個叫凡倫西姬的新來姑娘出來唱歌。
她唱得並不好,可是比老提娜和琴妮要好些,至少她唱的都是好歌曲。
鋼琴就放在我坐的酒櫃旁邊,老凡倫西姬簡直就站在我身旁。
我不斷跟她做媚眼,可她假裝連看都沒看見我。
在乎時我大概不會這麽做,可我當時已喝得非常醉了。
她唱完歌,馬上就走出房間,我甚至都來不及邀請她跟我一塊兒喝一杯,所以我隻好把侍者頭兒叫來。
我叫他去問問凡倫西姬,是不是願意來跟我一塊兒喝一杯。
他答應了,可他大概連信都不會給她捎去。
這些家夥是從來不給人捎口信的。
嘿,我在那個混帳酒吧間裏一直坐到一點鍾光景,醉得很厲害。
我連前麵是什麽都看不清楚了。
不過有件事我很注意,我小心得要命,一點沒讓自己發酒瘋什麽的。
我不願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讓人問起我的年紀。
可是,嘿,我連前麵是什麽都看不清楚了。
我隻要真正喝醉了酒,就會重新幻想起自己心窩裏中了顆子彈的傻事來。
酒吧間裏就我一個人心窩裏中了顆子彈。
我不住伸手到上裝裏麵,捂著肚皮,不讓血流得滿地都是,我不願意讓人知道我已受了傷。
我在努力掩飾,不讓人知道我是個受了傷的婊子養的。
最後我忽然靈機一動,想打個電話給琴,看看她是不是回家了。
因此我付了帳,走出酒吧間去打電話。
我老是伸手到上裝裏邊,不讓血流出來。
嘿,我真是醉啦。
可我一走進電話間,就沒有心情打電話給琴。
我實在醉得太厲害了,我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