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叔,你家還養了小狗狗呀?”
付晟嶼挨著傅謹言,並且故意抬高音量,讓他不敢亂動。
“不是小狗。”
傅謹言咕噥一句。
“是惡犬。”
付晟嶼一聽,來了興趣了。
“是嗎?你這麽溫柔的一個人,養一條惡犬是為了保護你嗎?是羅威納?杜高?還是高加索?”
付晟嶼以前跟付逸提過一嘴,說咱家能不能養條狗。
付逸的答複是:“你看你像不像一條狗?”
“是……”
傅謹言自己都差點養不活,哪裏養過狗。
這些品種他聽都沒聽過。
而且傅謹言怕狗。
傅謹言硬著頭皮說:“是中華田園犬。”
“小土狗啊。”
付晟嶼羨慕了,他擁有一條狗的夢想一直被付逸打壓來著。
“嗯。”傅謹言說,“土得很。”
付晟嶼點頭:“小土狗多好,看家護主還不挑食。”
傅謹言敷衍道:“是,聰明體格好不掉毛兒。”
付逸在前麵聽到了,看著後視鏡搭腔。
“傅教授,那你先把藥給付晟嶼吃吧,我懶得去買了。而且人跟禽獸不一樣,藥可不能混著吃,回頭我去給你家小惡犬買獸藥。”
付晟嶼有他爸幫襯,猛點頭。
“是啊是啊。”
未免他繼續糾纏,傅謹言把一袋子藥都給了他。
反正本來就是給他買的。
就是付晟嶼和狗搶藥搶贏了,跟占了大便宜似的,歡天喜地拆開藥盒包裝,撕開一包感冒靈衝劑。
然後付晟嶼仰頭張大嘴,直接把粉末顆粒倒了進去。
“……”
傅謹言看呆了。
他頭一回看見這樣的吃藥方式。
隻見付晟嶼摸出一瓶礦泉水,喉結咕嚕咕嚕上下翻動,然後咂咂嘴完事兒。
“不苦嗎?”傅謹言忍不住問。
付晟嶼呲牙一笑:“甜的。”
傅謹言還是覺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