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傅謹言推開付晟嶼,剛要否認,付逸就退出去了。
“沒事兒,你們掏吧,掏完了洗手吃飯。”
付晟嶼視線重新回到傅謹言身上。
“看吧,我就說我出生於直男世家。”
他站起來,雙手捧起傅謹言的臉。
“哪怕我現在強吻你,他也隻會覺得我在給你洗牙。”
傅謹言眉頭一皺,拍開他的手。
“好惡心啊你。”
餐廳裏,付逸已經擺好了餐具,他煎了三塊牛排,主食是烤的……什麽食材傅謹言暫時還沒辨認出來。
洗手坐在餐桌前,付晟嶼挨在他身邊,付逸則坐在主位。
“今天咱們家好熱鬧啊。”
付晟嶼蒼蠅搓手,躍躍欲試。
“逸哥,你覺得咱們現在有沒有一家三口的氣氛?”
付逸看過去,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我看你是缺點兒母愛……”付逸轉向傅謹言,“傅教授,習慣吃西餐嗎?”
傅謹言沒去過西餐廳。
他吃過跟西餐稍微搭點兒邊的可能是荷蘭豆。
“可以試試。”
付晟嶼已經習以為常地拿起刀叉去切焦黑的牛肉。
“西什麽餐啊。”他嫌棄地說,“你見過誰家的西餐牛排撒辣椒麵和孜然的?”
“那也是牛排。”付逸糾正他說,“中式牛排。”
“下回你幹脆先切小塊,直接大火一爆,就是一盤孜然牛肉。”付晟嶼咬了一塊牛肉嚼起來,說,“還挺下飯。”
傅謹言餘光瞥見付晟嶼是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的,也照樣拿起來切肉,隻是他緊張動作就稍顯笨拙。
而且付逸煎的牛肉真的很老。
付晟嶼察覺到了他切得很艱難。
“是不是很硬?”付晟嶼笑道,“大概十二分熟。”
“還好。”
付晟嶼一邊吃一邊關心他。
“言……傅叔叔你別怕,放心大膽吃,毒不死的,你現在不習慣是因為你吃得少,等你吃多了就會發現,下一頓是上一頓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