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輛銀色古斯特。
傅決寒又想起那天晚上被自己按在引擎蓋上打.屁股的小傻豆兒,被折騰出那麽多眼淚,還是聽他的話乖乖報數。
“眼熟嗎?”他壞心眼地調侃:“你還躺過。”
孟一眼眶裏全是霧,慢半拍地點頭,說眼熟。
緊接著就從屁兜裏掏出自己的摩托車鑰匙,推開傅決寒的手臂,同手同腳地大步走到車前。
拿著摩托車鑰匙,對著古斯特車門把手下麵的小圓孔,一陣猛.捅。
他還想呢,自己的車能不眼熟麽。
栗陽:“......”
傅決寒:“......”
在場三人沉默了兩個,傅決寒一臉無奈,栗陽則是好笑又心疼,“嘶,寒哥,你不管管?就這麽讓他捅?這車可是上個月剛運來的,別再給捅壞了。”
傅決寒看都沒看他,“就他那點力氣能捅壞什麽。”
“哎呦喂哎呦喂~~這寵的。”
栗陽擠眉弄眼地出怪聲:“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嗷,我前兩天不小心蹭了一下車前臉,你直接扣了我兩個月工資!現在換小少爺了,這麽謔謔你都不管,哎我說哥,你是不是還擔心這車磕他的手啊?”
傅決寒懶得理他,抬腿走到孟一旁邊。
小醉鬼實在按不開車,急得直作法,隻見他把兩手並在一起,食指伸出來指著車門,皺著眉頭氣勢洶洶地念:“芝麻開門!”
實在沒忍住,傅決寒笑出了聲,“你笨不笨?”
孟一像是沒聽到,作法威脅都未果之後,抬腿就往車頂上跨,徹底把這車當他的摩托了。
傅決寒哭笑不得,連忙按下他的腿,打開車門把人塞進去,栗陽幸災樂禍地顛過來,去了駕駛位。
*
孟一的酒品飄忽不定,瘋起來敢拉著陳凜當街裸奔,安靜的時候又像困極了的小孩兒,腦門抵著前麵的座椅,閉著眼睛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