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床被占了,就跑到他師父**,一晚上少不得被踹下去幾次,但沒有關係,他皮糙肉厚,經得住。
梅弄雪還特愛牌麵講究,用隻有最好的,怎麽奢侈怎麽來,郎寒天誤會了,但他也不能解釋,隻垂手站著,乖巧地像個聽話又老實的下人。
郎寒天端坐在扶手椅上,看著藍洵玉道:“會彈琴嗎?”
七弦琴是古琴,音色明淨渾厚,風格古樸。
梅弄雪的這把玉瑤琴雖然奢靡,但因為通體櫸木,內鑲軟玉,比一般的古琴更為難一些。
藍洵玉跪坐在蒲團上,隨手一撥,定了定弦,道:“將軍想聽什麽?”
“都可。”
沉吟片刻,藍洵玉彈了一首《古怨》
琴音嫋嫋,如玉生煙。
一縷青絲垂下,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麵容,卻有一股自帶而來的雍儀容止,沒有平日的嬉皮笑臉諂媚討好,沒有像小狐狸一般的靈巧狡猾。
此時,如雲出岫,如海棠無聲落下,給人一種嫻靜美好,好像這世間縱有許多殘忍,總有一輪明月如初,懸空而掛,灑一地清輝,還片刻安寧。
一曲終了,餘音繞梁。
良久,郎寒天道:“可。”
看著藍洵玉,道:“過來。”
眼睛賊溜溜轉得飛快,小痞子笑道:“將軍,我有個秘密。”
“說來聽聽。”
藍洵玉掩麵做哭泣狀,道: “不瞞將軍,小人有花柳病,病入膏肓。”
“可真是巧了。”
“什麽?”
“本將軍也有此病。”
“啊?!”
郎寒天坐在**,作古正經道:“你我同病相憐,何不同榻而眠?”
“你!”
“……”
藍洵玉站著不動,郎寒天等著。
一炷香後,藍洵玉磨蹭著過來,顫顫巍巍道:“小人……為將軍寬衣。”
“不用。”
電光火石之間,連對方怎麽出手的都沒有看清,人已經父子,雙性,主攻海棠合集2530元打摳群 七四一九五二六九四被壓在懷裏,藍洵玉像脫水上岸的魚一樣掙紮著,但困著他的胳膊像鐵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