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 總比站著舒服。
躺著,又比坐著愜意,最閑適不過,還是在又鬆又軟的大**躺著。
陳朝生讓siri暫時接管了他的身體, 憑借siri恐怖分子一般的社交天賦, 以及它那幾百個g的資源,去上個學顯然是小菜一碟的。
他便將意識沉沒在身子深處去, 等到需要的到時候, 再出去接管這具身體。
深處便是他的識海, 中央處放著張大床, 原來不記得是偷了誰墓裏的龍床,前些日子又換成了席夢思,陳朝生怕他在識海裏冷著,甚至墊了床電熱毯。
末了就覺得不夠,遂添了一對北歐風的床頭桌,桌上王老吉的罐子裏放玫瑰。
他喝不太慣可樂, 可樂喝了打嗝,跟公雞打鳴似的。王老吉倒還好, 配著炸雞吃, 據說預防上火,雖然他口裏的潰瘍還是繼續長,一動就疼。
陳朝生拉了拉被子。
愚蠢的ai, 在外頭為了他應對那麽多一看就喘不過氣的人, 而他在這裏睡得舒坦。
舒服。
很能理解師叔這種資本家的感受了。
“晚安,siri。”陳朝生試著去關燈。
床周圍便是些碎掉的陶片, 永遠停滯在空中的血滴, 還有一些已經辨認不出的詩文, 如塵埃那樣漂浮,像是構成了一個沉寂的小星係。
中心的太陽是他的床。
太大了。
不記得是什麽玩意兒在發光了。
一切事情都是圍繞休眠展開的。
白複水一度以為陳朝生的本體是豬。
還是會練劍的豬,識海很大的會做夢都豬。
陳朝生在**翻滾了一整子,覺這席夢思實在是二十世紀洋人最偉大的的發明之一。這可要比原子彈和□□有用太多,那兩玩意給人類總是帶來災難的,不過地府喜歡,地府希望批量生產。
席夢思呢?總不會有人會不喜歡這麽又鬆又軟的床罷。陳朝生現在是堅定的席夢思主義者,席夢思就是絕對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