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饒是梁樹身體再好,第二天還是險些沒起來床,在機場大廳站了一整天,後腰連帶著腿根都在發酸,有點難受,又有點隱秘的開心。
梁樹是很喜歡和喻嶺做的,所有親密的接觸他都喜歡。
兩人在**很契合,喻嶺在這件事上一向溫柔,也十分有耐心,他會很照顧梁樹的感受,會問他痛不痛,舒不舒服,再深一點行不行,換個姿勢行不行。
所以,就算他不喜歡和自己做,至少也是享受在其中的。
喻嶺也會哄他,說一些好聽的話,吻他抱他的時候,梁樹仿佛被包裹在一片溫水之中,腦子鈍鈍的,不管喻嶺說了什麽都回答好,可以。
反正不過就是**這檔子事兒,爽了最重要,其他的都沒那麽有所謂。梁樹想通之後,也不再糾結這個了。
航空公司舉辦的研修會在本地的一所大學裏舉行,在開發區,距家大約三十來公裏,不算遠,梁樹是坐地鐵過去的。
到達報告廳的時候,離開始時間還有半小時,裏麵已經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都是陌生麵孔。
研修會一共開兩天,有不少人是從各個地方的分公司,前一天晚上就到這裏了,由公司安排統一入住進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店。
梁樹找了個中間偏後排的位置,剛坐下,就看到班組長給他發消息,問他來了沒有。他說了自己的位置,等班組長過來。
班組長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已經在機場工作了十餘年,精通地勤工作的各項業務,又待下屬很好,廣受好評,這次研修會開完就要晉升了。
沒過一會兒,班組長就來了,坐在了梁樹旁邊,周圍也陸陸續續地坐滿了人。
會議開始,梁樹放下手機,全神貫注,聽得很認真,還專門帶了個本子來做筆記。
隻是開會中途,班組長的目光時不時瞥向他,像是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