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高興您的意見和我一致,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我的哥哥會收到什麽樣的美人了,請您現在就為我演示一下那位小姐的美貌和教養吧。”
我還想垂死掙紮一下:“大人,贈與出去的禮物最完美的狀態應該是誰也不知道盒子裏到底是什麽珍寶,這樣收到的人才會因為出乎意料而更加驚喜,如果您是為挑選禮物而猶豫不定,埃德蒙很樂意為你免去這樣的煩惱。”
——房間裏這麽多人,男侍從女侍從男仆女仆管家奴隸,誰都知道你想捉弄埃爾維斯伯爵了,流言傳出去對誰都不好,拜托你換個人我給你**出來吧!
伯爵還沒說話呢,一個穿著白底金邊法式襯衣馬褲的男侍從先站了出來,看起來是伯爵身邊的近侍之一,他用一種誇張而諂媚的語調居高臨下地對我宣布:“大人的命令就是準則,就算天上的雷電、河裏的水流都要聽從,你所要做的隻需要服從,而不是陽奉陰違的違抗!”
這拍馬屁都拍得陳詞濫調的,我敢打賭這家夥就算穿著一等近侍的服裝,也肯定是近侍裏地位最低的那部分,才會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奪得他人的矚目!
伯爵嗤笑一聲,懶洋洋地揮了揮手,兩個膀大腰圓的女仆走上來,抓住我就往旁邊的一個套間推。
我還想再說點什麽,但是兩個女仆完全不給我機會,她們應該是幹粗活的粗使女仆,力氣大得我完全掙脫不開,幾下子就把我推進了套間更裏麵的小房間, 然後把門一關就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窄小的梳妝室裏氣得團團轉。
這應該是個用於臨時補妝或者接待更親密的客人時用的私人小梳妝室,長寬都不過四五米,窗前的蝸牛腳桃花心木梳妝台上放了幾個用於裝化妝品的象牙色盒子,牆角裏擺了一麵一人高的銀白色邊框雕花等身鏡,除此之外就隻有幾個圓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