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求……
對的,是懇求。
一片死寂下,是男人無聲的掙紮。
溫苡看著他,鬆開捏著門把的手,顫抖著收緊。
緩緩向他走近。
靳俞寒坐著,卻和她站著差不多高,抬眼和她對視。
剛洗完澡,沒戴眼鏡,額前的碎發遮住他溫和的眉眼,深邃無垠,如夏日曠野,閃著熒光。
溫苡抬起手,貼住他下巴,往前靠近,站在他的雙\腿\間,他的大掌扶住她的腰。
“隻是要吻嗎?”溫苡問。
靳俞寒:“溫苡,你知道不是的。”溫苡:“你醉了嗎?”
靳俞寒隻是笑,手揉著她微燙的臉頰,目光鎖定,舍不得挪動一寸。
“靳俞寒,如果你醉了,明天我再告訴你發生了什麽。”溫苡低身和他額頭相抵,“我知道正在發生的一切代表什麽。”
溫苡手搭在靳俞寒的肩膀,男人的荷爾蒙蔓延撲來,將她裹住。
靳俞寒捏著她下巴,吻上奢想已久的唇,微暴力地撬開,占據呼吸。
誰也沒有閉緊雙眼,微微合著眼,視線黏在對方身上。
在試探,在觀察每一個表情。
去揣摩對方心情,能不能再靠近一些。
靳俞寒一定沒醉,如果醉了怎麽還能紳士的問能不能接吻,僅憑意誌做這些的話,她隻能說他的道德感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當她跪在床沿和他相擁,嚐到他唇齒間淡淡的桃子香,覺得他是真的醉了,要不然怎麽會用到她的牙膏。
外麵的天將暗未暗,光線曖曖,湊近才能清楚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眼底一片清明。
他沒醉。
以為他會端著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叫她溫苡小姐,問她能不能做。
紳士已經沒了耐心。
所以的紳士禮節止步在褪掉她最後一件衣服,大掌撫摸過脊背,掌心的繭帶來的粗糲感使她呼.吸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