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三兩好友有說有笑,溫苡淡然地收回視線,沒有放心上,電話響起,約車師傅已經到達指定地點,她對幼千說:“走吧。”
幼千坐在車上,摸著下巴想了又想。
溫苡給靳俞寒留言說她帶幼千去新房子參觀,他秒回了好。
幼千:“上次你和我說到他……你大四畢業季準備告白,對吧?”
溫苡瞥一眼:“蘋蘋,你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一聽到溫苡叫她大名,幼千捂嘴:“對不起寶貝,我不該亂說話。”
溫苡收起手機,靠在車凳上,思緒放空。
“你是不是生氣了?”幼千挪到溫苡身邊,湊近說,“我錯了……”
“沒生氣。”
“是嗎?可你臉色不好誒。”
“我困了。”這句是實話,溫苡昨天回到家已經十點,洗完澡上床睡覺,和靳俞寒聊天聊得好好的,後麵失控發展成不可說的事,弄完再睡下就到了淩晨兩點,沒睡幾個小時趕著赴約。
這個年,溫苡一天沒休息,後天正式上班,過年特種兵說的就是她吧。
幼千討好地錘肩膀:“你睡,到了我叫你!”
溫苡閉上眼,揉了揉發酸的腰,坐得也不自在,純棉布料擦過,感覺那處還是腫的。
帶著幼千參觀她的小屋,順便荒度到晚上十點才回家。
說不上荒度,溫苡帶了幾百份簽名頁,她簽名,幼千幫忙印章,到後麵幼千給手腕上了膏藥,哀嚎她是來旅遊的,怎麽做起苦力活了。
溫苡回到家,迎接她的是瑞奇,蹲在門口搖尾巴,吐舌頭傻樂嗬,汪汪叫幾聲,靳俞寒從樓上下來,笑得和煦:“回來了。”
“嗯。”溫苡把書包和大衣脫給靳俞寒,蹲下來抱住瑞奇,狠狠吸一下狗。
瑞奇舔了舔她的臉,被嫌棄地推開:“笨蛋啊,別舔臉,有化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