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年,你行行好,鬆開手唄。”應不染柔聲哄道。
她不敢抬頭看江知年,使了全力地想要掙脫他鉗著自己手腕的手。
江知年渾身一僵,“為什麽要鬆手?”
應不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畢竟藥是自己下的,人也是自己勾搭的。
她良心上多多少少有點愧疚。
趁著江知年不注意,她終於抽出自己的手。
來不及心疼自己手腕被握出的一團青紫,她快步走向窗台。
連帕子掉了都不來不及去撿。
生怕走晚一步,就又要重蹈覆轍。
“嘎吱”一聲,窗戶推開。
一絲涼風吹去她臉上溫熱,整個人都清醒幾分。
此次一別,她與江知年也許再也不會相見。
那隻踏在窗沿上的腳,就這樣僵在那裏。
在這短暫的一瞬,應不染在思考,要不要再看看江知年。
上一世,她都沒來得及把他的容貌好好刻在自己腦海........
然而,還沒等她考慮清楚,後背便貼上一個滾熱的身軀。
腰腹被一隻精壯的手臂,緊緊圈住。
她甚至都沒有機會回頭看看這個以下犯上的人是誰,便被扣住後頸,小貓似的,被按在窗台上。
“江.....”她艱難轉頭,剛一張口,嘴唇便被一雙熾熱的唇片堵住。
“你乖,別走。”江知年吐氣如蘭,薄唇湊在她耳尖。
鼻腔呼出的熱氣,灼紅了應不染的耳根。
她聽到衣帛清脆的撕裂聲。
“江知年,你放肆!”她驚慌的想要去拉扯被撕裂的裙擺。
試圖用怒斥喝止住他的動作。
江知年垂下眸子,沒有應聲。
倒是寢室門被咚咚敲響。
“二公子,可是有什麽不舒服?”
是江知年自南疆帶來的貼身小廝。
應不染咬緊下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若是此時被人發現她衣衫不整地和江知年共處一室,那便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