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淺聽見有好幾棵海棠樹,頓時眼睛發亮,完全忽略了男人說給他做蜜餞的事情。
容萱剛把壽禮打包好出來,得知世子爺摘了幾棵海棠樹在院子裏,頓時高興得不行。
“少夫人,前幾日我們還念起海棠樹,今兒世子就送來了,還是一種顏色一棵的,這有的可是稀罕物呢。”
聽見院子裏的笑聲,沈溫淺也勾起了嘴角:“那你們可得謝謝世子,待果子熟了,給世子做蜜餞。”
容萱連連點頭:“不僅可以做蜜餞還可以做跌打藥。”
“奴婢謝過世子爺。”
“奴婢也謝過世子爺!”
男人笑得大手一揮:“都賞”
一群丫鬟婆子挨個過來道謝,裴寒紳嘴角怎麽都壓不住,回頭見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又扯了扯她的披帛:“你丫鬟都謝了,你呢?”
沈溫淺一聽,就知道他又膨脹了,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妾身敢謝,郎君敢聽嗎?”
聽見女子這甜言蜜語的話,裴寒紳突然想到一句話:溫柔刀,刀刀割人心。
恐怖,太恐怖了。
“也不用你怎麽謝,你晚上給我按按肩,伺候伺候爺,就差不多了。”
沈溫淺一本正經的指著張嬤嬤說:“你若真想按肩,讓嬤嬤給你按,她手藝好。”
“嗬。”男人扯了扯嘴角:“你按和她按能一樣嗎?你就是小沒良心的。”
“你又開始了是吧?”
沈溫淺見他這麽執著於自己伺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行啊,也不是不能伺候你。”
物極必反。
裴寒紳江她轉變如此快,實在有古怪:“說說?”
聞言,她掂起腳試著靠近男人的耳朵,裴寒紳見狀,一手隨意搭在窗台上捏著她的披帛,歪頭下去聽她說話:“你不是在查貢品麽,那戶部侍郎家有沒有問題?”
男人聞言,立馬就想到那江渡的弟弟惹的人正是戶部侍郎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