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還沒休息啊!”
正在巡視的徐海峰,迎頭碰上秦逸,立馬屁顛顛地跑過來。
“大洋這個總旗管的不錯”。
“嘿嘿!那必須的!”
對老大的誇讚,瘋子絲毫不臉紅。
“月底換崗,梁雲成那個哨回來時,你得好好考核下,別在海洋島懈怠了”。
“老大放心,俺一定一個個過關!”
現在的這批新兵,按照序列算是三期兵,也是秦營第一次大擴軍。
秦逸是千總官,孫仲勇是副千總。
陸軍兩個哨,把總是徐海峰,副把總是梁雲成,督撫是淩風。
徐、梁兩人各領一個哨兼任哨長,淩風領著四名騎兵,算是秦逸親兵。
孟大洋是瘋子的副哨,趙華是梁雲成副哨,還各兼一個總旗官。
水軍把總倪叔健,兼水軍哨哨長,副哨陸六。
一期的老兵基本都擔任了總旗以上的軍官,二期兵最差也是個隊正級。
少年兵們都是被秦逸從無邊苦難中拯救,一家人皆把他當成救星。
視秦逸為父兄,誓死效忠的前少年兵骨幹,撐起了整個秦營。
讓秦逸能一聲喊到底,如臂使指。
陸軍兩個滿編哨,輪換著在海洋島駐紮一個哨,監督百餘戶的西八奴隸幹活,同時也是方便就地換裝。
畢竟甲胄不同其他,量身定製才更合身,作戰時靈活度哪怕比敵人多一成,也是生與死的區別。
另一哨的戰兵就在小長山島大營訓練,也虧得如今天熱,兵將們都穿著草鞋、大褲衩和交領窄袖的“短褐”。
除了花錢從旅順軍倉領用,秦逸還安排軍服隊的大嫂小媳婦們,忙著製作冬季的棉襖和棉靴。
這些都不算啥,最讓秦逸頭疼的是甲胄製作速度跟不上,還得常去軍工坊盯著。
“今年落雪前,暫時應該沒有戰鬥任務,我估摸著九月中旬就得下雪,咱們還是回望海堡立營,先訓練滑雪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