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薑時硯被扶著躺在了**。
因為流血過多,一張英挺的俊臉變得蒼白一片。
薑嶼白在給他處理傷口,忍不住訓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我再晚點過來,你會失血過多而亡知不知道。”
真沒想到阮凝這麽狠。
把大哥的腰部傷得這樣嚴重。
差點就碰到腎了。
薑時硯悶聲不語,忍著疼痛躺在那兒。
想到阮凝的冷血。
他的心像被什麽狠狠擠壓著,一時間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薑氏夫婦趕來瞧見地上,沙發上,**都是血,擔心不已。
“嶼白,你大哥沒事的吧?怎麽會流這麽多血呢?”
薑嶼白沒好氣道:
“傷這麽大個口子,又不及時叫人,渾身的血都要流幹了你說呢。”
薑夫人上前,坐在床的另一邊,心疼地看著薑時硯。
“時硯,這是怎麽弄的啊?阿凝怎麽會把你傷成這樣?”
薑時硯沒力氣說話。
滿腦子都是阮凝。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把阮凝傷得有多深。
不然曾經那個滿眼都是他,每篇日記都寫著他的女孩。
怎麽會下得了這麽狠的手。
她真的一點都不愛他了嗎?
為了離開,甚至想過殺了他?
薑時硯感覺自己不光是身痛,心痛。
心裏像是有什麽要失去了一樣,空落落的,想抓都抓不住。
“嶼白,你不能讓你大哥有事知道嗎。”
見大兒子不說話,薑夫人心急地提醒二兒子。
旁邊的薑遠城忽而來了脾氣。
“這個阮凝,實在太不像話了。
我們是取了她的腎,但她也沒承受多大的苦啊,怎能把時硯傷成這樣。”
薑嶼白給薑時硯包紮好,看著薑時硯問:
“你打算怎麽處置她?”
他們自認為沒虧待過阮凝。
雖取了她的腎,他們也給了她不少錢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