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讓她簽自願捐贈協議。
這個家裏的人,是有多害怕她出去公布他們的罪行啊。
看來他們心裏還是挺怕的。
阮凝依舊堅持自己的態度。
“我不會簽捐贈協議的,你們要不讓我跟薑時硯離婚,離開這個家,那就別怪我以後做出更過分的事來。”
薑夫人聽了,心裏委實有些擔心。
畢竟阮凝連時硯都傷,說不定以後也不會放過他們。
她黯然了老臉,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著:
“阿凝,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是有錯,但我們會彌補你的。”
阮凝盯著婆婆,冷冷一笑。
“彌補?再怎麽彌補能把我的腎還回來嗎?”
她當初也並非冷血,見死不救之人。
明明都替薑姚坐牢了,還受那麽多傷。
但薑姚一點都不知道感激。
薑姚恨不得她去死,她又為什麽要管薑姚的死活。
現在薑姚是好了。
但她卻少了一顆腎。
這筆仇,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我們那樣做確實對你不公,可你一定要這樣跟我們對著幹,時硯是不可能會放你出房間的。”
薑夫人自認為也對不起阮凝。
如果可以,她真的寧願給阮凝一筆錢,讓她走。
可偏偏,時硯又不願意離婚。
阮凝也不願意簽捐贈協議,她也是沒什麽辦法了。
阮凝沉默。
如果薑時硯真將她關在房間一輩子,她又能做什麽。
什麽都做不了,想找薑姚算賬估計連薑姚的麵都見不了。
到時候,他們直接把她殺了,埋哪兒警方都不知道。
畢竟他們都能強行取她的腎,還有什麽事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猶豫之際,薑夫人又拉著她的手。
“阿凝,我向你保證,隻要你簽了捐贈協議,我一定讓時硯跟你離婚,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可以嗎?”